柏川：光怪陆离看“美”景(五)
柏川
不可思议的“纽约乱象”
在许多人的印象中，纽约是美国独一无二的象征和荣耀，国际化大都市的繁华和惊艳，无出其右。那一处处横空出世标新立异的地标性建筑，譬如自由女神、时代广场、华尔街、百老汇、纽交所、帝国大厦、洛克菲勒中心，各类艺术博物馆，还有曾经的世贸中心双子楼，一切都是太辉煌太耀眼，这是外在的。还有内在的魅力魔力和软实力，一百多年来引领世界风气之先，当下世界500强企业的总部或分支，腰缠万贯的金融寡头金融大鳄云集于此，无一不对全世界的经济、金融、政治、教育、媒体、娱乐、时尚产生不绝如缕的影响力。纽约一感冒，世界就打嚏喷流鼻涕；纽约股票下跌跳水，全世界的股市就哀鸿一片。甚至联合国也来给纽约“凑份子”“凑人气”，在美国旧金山开成立大会，却把总部大楼盖到了纽约的曼哈顿岛上。于是乎这里人气旺得火爆、热得烫手，每年慕名而来想一睹为快的老外游客超过5000万！
带着零距离感受欧风美雨的一份向往和期待，我们进入纽约市区迎头赶上了“2017年的第一场雪”，却下到了这半球的纽约，不知家乡的中原飘雪没有？伴着纷纷扬扬的雪花，漫步人头攒动乌央乌央的繁华街头，耳边喧响着听不懂的洋腔洋调，举目所见一派光怪陆离，于是就静观默察到了光环和繁华背后的阴影，蓦然间脑际中就油然而生了一个“乱象”的名词，用来比喻当下的纽约可谓实至名归，恰如其分。
首先纽约的“禁烟”形同虚设。刚刚下车之际，一眼就瞅见了同行的两个烟民天津卫老客老z和老d，急不可耐掏出香烟来点火过瘾，同为烟民的我不禁讶异，天津卫老客怎么啦？地球人都知道，美国是严格禁烟的国家，我们一路走来一直严格遵守，不敢造次，来到纽约他们咋的胆子这么大？一脸坏笑的老d指了指地下说“呶呶”，我一看禁不住瞠目结舌，哎呀——可怜车水马龙处，遍地散落是烟蒂啊！可谓“前有车后有辙”，烟瘾已经憋了好久的我，于是见样学样，麻利地一连串娴熟动作，也来一番妙不可言的吞云吐雾。如此胆大妄为，在台湾、香港和欧洲国家是万万不敢的，在美国的其他城市也是万万不可的，而在美国的第一大城市纽约，竟然司空见惯，实在不可思议！窥一斑而知全豹，纽约的环境卫生状况实在不敢恭维，地上的垃圾、痰迹等就可想而知了。
其次治安情况堪忧。未进入市区前导游一再提醒，纽约治安太差，“小蟊贼”忒多，一定要看好自己的钱包手机相机等贵重物品！我这耳朵听，那耳朵就冒啦，根本就没当回事儿！当穿过一阵金发碧眼黑面孔的人流，进入一家大型购物商场后，同行的l女士忽然叫住我，说你的背包拉链怎么开啦？快看丢东西没有！我一阵心悸，赶紧脱下小背包查看，果然最外面一层兜的拉链真的被拉开啦，里面空空如也，那可是我一路走来存放护照的地方啊！其实，我的护照前一天晚上已经取出来，专门放在了大提包的夹层里，我当时一阵懵懂，对护照是否放到包里拿不准，一天中一直心中忐忑！此事虚惊一场，不经意间竟然成了我这次美国之行的一桩糗事！据说，各地游客丢东西者多如牛毛，小蟊贼们屡屡得手乐不可支。还有更堪忧的，纽约是美国枪击凶杀案频频发生的城市，丧心病狂的魔头经常向路边的民众开枪伤害无辜，最新纪录是2017年的10月6日、11月1日、11月28日、12月20日，还有2018年1月22日，不知有多少无辜家庭痛失亲人陷入悲恸。
其三是“美国病”使然纽约影响力式微。几年前，纽约曾发生过声势浩大的“占领华尔街”运动，太多的民众不满社会现状，涌上街头声讨美国政府和金融大鳄操纵而导致的国事日非。因社会分裂和动荡加剧的政府失灵、金钱政治、政党恶斗、贫富悬殊、社会固化、增长乏力、移民歧视等“美国病”在纽约持续发作，尤其是前面段子说到的“一个有”总统特朗普入主白宫以来，切身感受到了“大有大的难处”，一味强调“美国优先”，不断“退群”，纽约引领世界潮流“一呼百应”影响力正在黯然失色，独占风气之先的风景不再。我们曾看到了纽约繁华街区的夜景，虽然持续了好多年依旧璀璨，但是相比后起之秀中国北京上海深圳的夜空，略逊一筹。虽然纽约地铁里程达到了1000多公里，然而纽约乃至美国的高铁依旧是空白一片，即便是宾馆里的空调也是几十年一贯制，仍然在使用我们早已淘汰了的窗机，轰鸣声赛过拖拉机的噪音，只搅得习惯了格力静音空调的中国人好梦难成！抽水马桶也是多少年前的初级产品，节水型的马桶还远在天边，“更新换代”对于阮囊羞涩的纽约人也许是一种奢望！
尽管繁华背后有阴影，光环之下有瑕疵，纽约依旧占据“世界之都”的龙头老大地位，被誉为“大苹果”、“不夜城”，“站着的城市”等称号，一百年来敞开胸襟接纳了来自180多个国家的大量移民，现有人口中有40%为外来移民或后裔，市区8683平方公里土地上有近1000万人口，而大都会区面积大一倍，人口也翻一番达到了2000万。整个市区街道规划为棋盘式整齐有致，南北走向为大道，东西走向为大街，由于是迅速崛起新兴城市，就不像老北京的街道一律都是菜市口、珠市口、鼓楼、前门、琉璃厂一类的名称，而是以阿拉伯数字为编号，南北大道从1—12，东西大街从1—50，由此成为世界上别出心裁的街道名称中的一朵奇葩。
各条街道上车流滚滚，人潮涌动，川流不息，夜色中霓虹灯彻夜闪烁，商家的大型标牌广告直撞眼球，豪华商场一网打尽了了全世界的奢侈品和特色产品，一群群高大威猛身着奇装异服的红男绿女招摇过市，大剧院里轮番演出从国际水准的歌剧戏曲到搞怪搞笑的“脱口秀”“真人秀”，来自世界的明星大腕们都来一试身手，而蛰居在高楼大厦里的商界大佬、政界名流、证券操盘手、艺术精英一色人等，或许正在精心运筹着惊天动地的“一招鲜”。当然，纽约市也一定会有靠力气吃饭的升斗小民，懒得鼻涕不擦只靠领取救济款度日的流浪汉，只不过我们眼界所及没有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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